“我”丘处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别跟着我,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余蔓冷冷道。

“我靖儿”丘处机指着余蔓,气到手抖。

没找到靖儿的时候,死乞白赖地缠着他不放,现在靖儿找到了,就把他一脚踢开,把他丘处机当什么?

“丘,处,机。”余蔓一字一句咬牙念道,随后声调明显升高,“你给我死了这条心,靖儿绝不可能交给你养。”

“你抢孩子的旧账,我还没跟你算,敢有下次,就新账旧账一起算,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扬长而去。

丘处机僵立在原地,脸青得像河底的石头,胸膛起伏十分剧烈。

当晚,他与刚结识的江南七怪约酒,喝到半夜,大家都醉得不轻。

朱聪歪歪扭扭地撑在桌上,拍拍身边已经趴倒的丘处机,大着舌头说:“听我的,这孩子你得争取。”

“我知道。”丘处机脸枕在胳膊上,闷声叹道:“可我没办法,小的不跟我,大的不放手。”

朱聪用力一拍桌,然后摊手,“大的小的都带走,不就完了。”

“她不同意。”丘处机握紧拳头,哼出几个字。

之后,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几句,隐约能听到“女人”“烦”之类的字眼。

朱聪打了个酒嗝,语重心长,“你好好跟她说,顺着她说,她还能不同意?”

半晌,丘处机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在旁人都以为他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诈尸,举起拳头软绵绵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