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丰城我们肯定逃不出去的,出城之后才有脱身的希望。”余蔓幽幽道。

在城里,有机会送解药,但没机会逃。出了城,大军环绕,但是想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这解药,你若现在服用,就得保证出城之前不会露出马脚。”

宋青书想了想,将解药重新包好,自顾自地说:“出城前也不知能不能见到父亲。”

“那个赵公子”余蔓摸到枕头,打了个哈欠,顺势头朝里脚朝外地躺下,“为什么要单独招待你呀?”

宋青书正绞尽脑汁把面前的“解药堆”往身上藏,“那种人的心思,谁知道。”

大概是看他年轻,好诱惑吧。

余蔓闭眼轻笑,“姓赵的,是位公子?”

“嗯?”宋青书听得糊涂。

忽然,余蔓无声地翻身坐起,伸臂在宋青书额间轻轻点了一下,宋青书也马上警觉起来。

余蔓放下半面床帐,紧接着,房门开了。

监听不过瘾,还正大光明查上房了,变态!余蔓暗骂。她的白眼翻上去就下不来,拧了一把宋青书,示意他吱声。

待那人关上房门,向内走了几步之后。

“谁让进来的?”声音带着怒意,紧绷的像一根快断了的弦。

随之而来的是余蔓轻轻一声惊呼,她迅速在自己和宋青书头上抓了几下,然后缩到角落里嘤嘤假哭。

来人的语气有几分不确定,“青书?”

“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