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肯定没有用,而天帝的脑袋还在龙脉的黄金笼子里面,现在正在被龙脉当球玩,哪有什么办法弄出来?
所以太子干脆不去想这事。
聪明人,大概都懂得避开自己根本无法解决的事,否则一天到晚杞人忧天,那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与其说这个,倒不如说说你那一剑吧?”
在那日之后,太子一直忍耐着没有向李淳问那一剑的来历,趁此机会,也好奇的开口询问。
李淳再次叹了口气,这件事他本来倒也不打算隐瞒。可是牵涉太多,实在是讲不清楚。
“太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一言难尽。”
他自己所知,也不过是一鳞半爪,从魔神的言语与当日目睹的战斗,还有传递到他脑中的信息,再加上赤血七曲七位神姬的只言片语的转达,他勉勉强强拼凑一个故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准确,且不说其中涉及到太多的秘辛,就算他真的想和盘托出,也不知该从何讲起。
太子倒是不强求,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懂的,像你们这种剑客,必然有自己的秘密——就像白卿一样……说起来,他比你酷多了,平时连话都不说,只有喝多了才讲两句。”
他口中的白卿当然是目前的天下第一剑客白轻衣,李淳白了他一眼。
“要是我成了天下第一剑客,保证比他还酷,你信不信?”
太子哈哈大笑,“这个么,倒是可以期待,反正李卿不是池中之物,早晚要跟白卿争这个天下第一之名的……”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李淳苦笑。
白轻衣现在至少也已经是二十级的剑客,是修者顶尖的人物,只要他愿意,大概随时可以接受天庭的敕封而成神——之所以还停留在弥天世界,大约就是想要以自身之力,突破桎梏界限,成为逍遥自在的仙人。
而李淳现在才刚刚摸到修者的门槛,经过天帝陵一役,他的身体倒是大部分都经过了淬炼——尤其是爆赤血魔剑那一招,虽然把自己搞得七伤八损,但倒是帮助剑种淬体,大大缩短了成为修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