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见岳廉,李淳倒也不惧,只是微微一笑,“原来是岳前辈,在下冒犯了!”
他跨前一步,瞧了瞧岳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惜啊,可惜!”
岳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刚才李淳就一直在叫着可惜,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得面色一沉。
“李公子,我请你来参悟小重山图谱,你却在此呼呼大睡,成何体统?如今又叫可惜,是什么意思?”
李淳摊了摊手。
“我本来得天意之助,在睡梦中悟出了小重山半阙,再给我片刻功夫,就能将图谱之中的真意完全体会,可惜……被吵醒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叶秦冷汗都冒了出来,“老弟,你就算想要过关,也不要胡说八道,别连累我啊!”
谁会相信?
小重山图谱在岳家传了一千年,都没有人能看出其中真谛,而且他们还是有大小重山图谱对应参考,又有多少高手剑客参悟,都未曾有成果。
李淳一个区区的六级剑客,就在小重山图谱面前睡了一觉,竟然就说自己有机会参悟小重山真谛?
怎么可能?
岳廉的脸都黑了,他是堂堂剑修,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了?这小子就算是个什么府试的案首,在他眼中,又算得上什么?
“休要胡言,小重山图谱玄奥非常,岂是轻易可以领悟,年轻人不可好高骛远,你今日失仪,老夫也不怪你,速速离去吧!”
——要说现在的岳廉真是脾气好了许多,他现在心头有大事,也不愿意多生枝节,将这小子直接撵出去了事。
说完这话,他就拂袖而去,懒得跟这小子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