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目光落点，防火女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像是小女孩那样羞涩地抿着嘴角笑了笑。

“蝙蝠侠大人？”她似乎是有些不解的眨了下眼睛。

布鲁斯看到防火女那双失而复得的眼眸中流露出了那种，像是只幼猫对待自己最信任的人时才会露出的那种懵懂期待的眼神。

他像是被她的眼神刺痛了一样快速地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和但丁的碰撞在一起。

“是啊，已经结束了。”

但丁在旁边跟着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睛超蝙蝠侠望去，表情比之前看到离群恶魔露出真身时还要严肃。从蝙蝠侠的眼中看出自己曾经也出现过的情绪的他握住叛逆大剑的剑柄从松动的泥土中拔了出来。

“该结束了。”

他将叛逆举到自己的眼前，像是在宣判什么一样冷冷地说道。

这个仿佛曾经经历过的画面令蒂娜恍惚了一下，回忆起但丁当初是为什么背刺自己的她转过身，不经意间在脸上流露出了警惕地神情。

但是她错误的判断了这一切。

但丁什么也没有做。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后刺入了她的体内，她低下头，看着从胸口穿过的尖刃，蒂娜忽然想到她在刚刚修补好最后一个裂缝时就已经完成了管理局的任务。

所以我大概是不能够再在这个世界上复活了吧？

她将手按在胸口上，在那种熟悉的生命力从身体内流失的感觉中恍惚想到。在栽倒下去之前，她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

但丁有些怪异的收回手，看着蝙蝠侠接住了倒下去的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