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女不属于这个世界。

虽然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早就猜到，也从康斯坦丁口中证实了这一点，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还是令蝙蝠侠心中有些难言的感受。

蒂娜将经过多日封印，没有灵魂补充燃料，已经即将熄灭的初火捧在手上。微弱的火焰乖巧地待在在她的掌心内，随着吹来的晚风轻轻摇晃，完全没有了之前每次见到超人时奋力挣扎着要对他的灵魂下手时的精神百倍。

“那是一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依靠着火焰建立，也将随着火焰的逝去逐渐消亡。”

“但无论哪个世界，每当灾难降临之时，总会有‘英雄’选择挺身而出。”

她将根藏在防火女记忆中那个悲哀的世界化为言语，无论是薪王布鲁斯的坚守、太阳骑士坚韧的意志，又或者重情重义的卡塔利纳国骑士，都被用同一种平淡地语气娓娓道来。

戴斯蒙德沉默了。他无法想象那样的世界的存在，如果注定要毁灭，那些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够做出燃烧自己的决定？

还记得蒂娜说她出生在狭间内的蝙蝠侠却完全没有被她的故事动摇。

“所以你和‘离群的恶魔’是通过同样的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冷静地问道。

这并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如果找不到源头，又或者他们没有及时发现裂缝的存在，会不会有一天起床后发现整个世界都被异世界生物占领？

蝙蝠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