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

他的表情一下就沉了下去。

好不容易换下女装的杰森表情像是听到布鲁斯和小丑跳贴面舞一样古怪，他看了眼不动声色坐在吧台前的布鲁斯，露出带着尖锐讥讽意味的笑容：“是不是应该恭喜你？猫女和塔利亚知道这件事情吗？”

和她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皱了下眉，很快反应过来杰森想到了哪里。

确实，按照杰森之前听到的那些消息分析，很容易得出他和防火女准备在一起的结论，但这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布鲁斯看了眼就差在脸上写上我不同意几个字的萨菲罗斯，还有正在安抚萨菲罗斯的蒂娜一眼。

“只是收养。”他开口道，而且看上去收养的对象并不同意：“就和卡珊德拉一样，从各种方面来说。”

杰森暂时放下了心。

毕竟防火女的外表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看上去就和格雷森差不多大，他实在没办法想象这个年龄的人成为自己母亲——即使是养母的画面。

虽然蒂娜都有了萨菲罗斯这么大一个儿子了。

“我不同意。”除了当初被神罗忽悠着相信露克蕾西亚不是他母亲，杰诺瓦才是之外，这是萨菲罗斯第一次如此坚决地反对蒂娜的话：“我不认为他有资格成为我的父亲，就算是养父也一样。”

他连宝条这个亲生父亲都不承认，更何况区区一个‘没有战斗力’的男人。

蒂娜特别的淡定。

她非常清晰地记得之前护送卡珊德拉去找布鲁斯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认为他有资格成为我的父亲，他连西瓦都打不过。’卡珊德拉当时非常严肃的举起一张写着这句话的纸：‘之所以同意过去，只不过是为了让母亲放心去对付圣殿骑士那群人。’

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的认为打不过西瓦女士没资格当她爸爸的卡珊德拉现在不也还是在韦恩庄园内吃着阿尔弗雷德做的小甜饼就差来一句真香了吗。

她相信萨菲罗斯也总有一天会被作为世界眷顾之人的布鲁斯折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