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头的姑娘对着外面短促的笑了一声,喉头微微发堵。
“得了吧,我们的cap又不在这儿。”
她的眼眸对着空气转来转去,克制着眼圈发红的速度。
旁边的巴基等了一会儿:“你在哭吗?”
“……没有。”
……
又过了一会儿。
“要是让美人哭了,就是我的失职了。”
这句话实在像是布鲁克林的巴恩斯会说的话,奥利凡德知道他是在刻意的缓解气氛,只好假装很吃这一口一样顺应他回话:“只要是美人哭你都这样?”
“那不会的。”
烧得面颊发烫的巴基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姑娘的手边移开了一点——他的脑门烧得很烫,但手心却凉得发抖。
“那个美人必须是长长的黑发,发尾打湿的时候会变卷卷,还要有一双孔雀蓝色的眸子……最好名字也是我喜欢的那样。”
黑发的美人侧身转了过来,定定的看着他,轻声:“那你喜欢的名字是什么样的。”
巴基的嗓音被烧得低哑:
“那个名字……
它是大英帝国走向世界之巅的年代,是不列颠哥伦比亚的省会……
是胜利,是轮椅上的小美人……
是我的姑娘。”
奥利凡德撅了噘嘴,像是在嫌弃他这个完全的“布鲁克林小王子式”的表达。
“史蒂夫要是有你一半会撩,就不至于单身到现代啦。”
然而说到史蒂夫就想得到卡特特工,和他们欠下的那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