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那根针,□□之后才发现不光针外层颜色不对,针的内部甚至是空心的,拔出之后伤处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且一直止不住。

奥利凡德艰难的抬了抬头,冰凉的竖瞳直直看向已经快要爬起来的金发冬兵。

——他知道的太多了,他们绝对不能把他放回去。

“杀了他,或者抓走他。”蛇语嘶嘶。

其实连嘶嘶声都很微弱,毒素进入她的身体,饶是冷血动物的身躯都感觉冷得不行,身躯的虚弱状态越来越明显。

“杀了他”,她用眼神告诉巴基——孔雀蓝竖瞳里疲惫的杀意太明显了,明显到就算听不懂蛇语,史蒂夫和巴基都能搞懂她是什么个意思。

史蒂夫现在是彻底相信它是“她”而不是“它”了。

他提着盾牌就往那边走过去——这一艘母舰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把那个金发的冬兵解决掉。

奥利凡德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美国队长会不会杀人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疲惫。

原本因为阿尼马格斯状态没有魔力供养而被压制了的纳吉尼似乎想要卷土重来,蠢蠢欲动。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对上了那双翡翠绿。

太累了,cлnвa。

……

“那时候我才十岁,和爸爸在家里吃着晚饭……”

绯红风衣的旺达倚靠在她哥哥身边,表情略有些空洞的讲述。

“第一枚炸弹击中了下面两层楼,楼板破了个洞——好大的洞,我爸爸掉了下去,整栋楼都开始坍塌,我躲到了床下,然后是第二枚……但它没有爆炸……”

“它在那里静静待着,离我们只有三英尺……炸弹旁边印着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