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两个功课如何?皦如是不是又逃课了?”张保笑着,“来,把你们俩这几日的功课拿给阿玛看看。”
纯茹乖乖上交一叠字迹清秀的作业,皦如却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
“茉雅奇的字又进步了,阿玛为你感到骄傲。”张保对这个懂事的女儿一向放心,他转而面向调皮捣蛋的儿子,“皦如,你的功课呢?不会又没有写吧?”
“我写了,这次我真得写了,不过就是在墨珠和雪球玩的时候,被他们俩给咬坏了。”皦如小声解释道。
“你放肆!”张保生气地大力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跳起来抖了三抖,“以前你不学好,不做功课也就罢了,阿玛也只不过罚你重写一遍。你现在倒好,居然学会了撒谎。你今晚给我跪祠堂去。”
“阿玛,我没骗人,我真的写了。姐姐,那天你看见了吗?你有没有看见我在写功课。”皦如连忙向姐姐求助。
纯茹看了皦如一眼,有些犹豫。
“纯茹,你说,不必替这小子隐瞒。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要耍些什么花招,越发地不学好了。”张保严厉道。
“我没有看到皦如有做过功课。”纯茹淡淡道。
张保生气:“我就说这小子就是在撒谎——”
“不过,我确实有看到过墨珠和雪球在玩撕纸片,至于那是不是皦如的功课,我就不得而知了。”纯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