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莫名的委屈感是怎么一回事？

小丑看向艾比，眼神愈发阴冷，看得艾比脊背发凉，她不是傻子，当然感受到了这个精神病患者毫不掩饰的杀意，她再次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生怕被一枪崩了的太阳穴，并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条酥炸龙头鱼，静静地啃着，以掩饰此刻的紧张。

不得不说…这一口入嘴，外焦里嫩的味道确实非常治愈。

只有一条主骨的龙头鱼个头不大，清新却不寡淡，简约而不简单，一点也没有被油炸得过头失了口感，反而能够品尝到鱼肉原本的鲜味。

艾比叼着小酥鱼，眼神落在哈琳的身上，看着她吃一口臭豆腐，深情地看一眼小丑；喝一口汤，深情地看一眼小丑；啃一口排骨，深情地看一眼小丑，忽然一拍大腿，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她的这位姐妹，明显坠入爱河的节奏啊。

就是这口味比较重。

虽然开了后门，但是心理治疗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小丑即将被带回属于他的囚笼，艾比也不得不离开，哈琳对此刻的分别感到不舍。事实上，她觉得每次在心理治疗室的时光都非常短暂，今天尤其是。

趁着小丑先被带出房间，艾比特地和哈琳单独相处了一会儿。

她忧心忡忡地抓着姐妹的手，再三嘱咐道：“哈琳，喜欢小丑可以。答应我，不要变成他那样的杀马特好吗？”

被戳中小秘密的哈琳有点害羞。

艾比不知道她这个fg立得实在是太妙了，因为过不了多久，惊艳四方的小丑女即将在哥谭大杀四方。

“你和哈琳说了什么？”小丑自然发现了艾比的小动作，两个人并肩走在阿卡姆充满危险气息的过道上，小丑的声音让艾比毛骨悚然。

神经病不可怕，就怕神经病问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