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多嘴。在看见来人是谁之后，艾比当时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如果说，纽约首富托尼·史塔克站在人生巅峰孤独求败，一定要有个人与他拼上一拼，那个人只能是来自遥远哥谭的一哥布鲁斯·韦恩。

此刻站在她眼前的，正是后者。

“韦恩先生。”艾比瞬间心虚了，尤其是布鲁斯说这件餐厅是他公司旗下的时候。

托尼和布鲁斯在国际各种会议上打过几次照面，私下遇到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不过他竟然也认识这位东方女孩？照眼下的情形，认识的还比自己早？托尼当然不服气，他骚骚地说道，“不要这么严肃嘛，韦恩。我不知道纽约还有你的生意？难道是为了报复我在哥谭的ai人工智能产业链吗？”

周围隐隐闪过几道闪光灯，两位首富跨世纪的私下同框照，对各位超英粉丝来说，千载难逢，当然要拍下来做纪念啊！

不过这两位的关系有点尬啊？就像传闻说的一样。

布鲁斯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微笑地看着托尼，“这么巧吗，托尼。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史塔克大厦的对面即将落成韦恩大厦，我对那个黄金地段很感兴趣。”

本来还在默默吃两位商业巨佬瓜的艾比忽然虎躯一震，感觉有什么不对。

撇开这两位小学生般互相攀比的对话，刚刚布鲁斯说了啥？

韦恩大厦落在哪里？史塔克大厦对面，那不是她新店的位置吗？夭寿啦，那她的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