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在旁边看着,表情故作冷淡中又带着一点点的羡慕,但是在小猫露出爪子的时候还是迅速伸出手把它的肉垫给捏着拉了下去。
“…它不会伤害我的。”椎名真白说。
“这由我来决定的。”中原中也说。
椎名真白往旁边看了看,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保镖。
她来到先前画画的那个位置,中原中也帮她摆正画架,中途半点不忌讳地看了一眼上面的画,先前那幅画是半成品,但只要看一眼就能够让人陷入癫狂,现在好像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现在它停留在那里,像是一张白纸被幼童泼上了水彩,毫无奇特。
中原中也摸了摸下巴,“之前看到的不是这样子。”
“…之前?”
“啊。我们一直都有安排监视人员的来着。”
“……”
椎名真白不说话了。
她有点想吐。
“所以说为什么?”
这个人这样问她,并不是什么不能够解释的事情,何况关于绘画的话她一直很乐意对别人说很多。
“因为用这幅画做了很多事情。”
“做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