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让这温度侵入她的骨髓。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曾经在夜晚把自己的温度给她, 这个人现在被同样的寒冷侵蚀。

椎名真白看着前方。

橘色的曙光落在她红色的眼睛里面,把她的眼睛照成了温暖的果酱一样的浅色。

她深吸一口气。

她回转过身体。

椎名真白, 把手指放在已经几乎看不出来的两条门中间的缝隙上,她的指尖用力往里面插进去,并且那一条门也真的被这细小的力道——这细小的力道就算放在一只猫身上都不一定能够伤害到它——给撬动开来。

那缝隙逐渐扩大, 椎名真白从中走了进去。

她进入门之后,门又像是从来都没有被打开过一样合拢,进门之后她的脸色苍白了一些,额头上面有汗珠浮现,眼神微微有些涣散, 但是依旧按照之前跑出来的记忆大步的开始奔跑起来。

现在还来得及。

现在一定要来得及, 她想。

不能够只有我一个人得救啊。

向前, 向右, 向左转, 向后。

遵照着以前的记忆, 虽然说握在手中的糖果型耳麦已经不会再对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但是好像只要存在在这里就可以回想起以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