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再次起身时,一时不适应,两人的头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哀怨出声“诶呦!疼死我了……”眼角挤出了泪花。

至于金子轩孤身在冷泉待了多久,最后又是怎么回的房,就没有人知道了。第二天听学时,魏婴江澄看到,金子轩一直黑着脸,一语不发。

二人不置一屑,想到“活该!知道厉害了吧,还没完呢……”

几日后,下学时间尚早,各家学子结伴,到山脚下彩衣镇游玩。魏婴江澄聂怀桑等人,先到湘菜馆大吃了一顿,改善了一下多日以来的伙食。魏婴又单独去置办了些私用材料,之后跟江澄汇合。

两人支开了聂怀桑后,开始跟踪金子轩。趁金子轩命令陪同门生去买酒落单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敲昏了他,拖到林子里,将他藏了起来。

解下他的佩剑和通行玉令,魏婴道“好像下手太重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澄回道“没事儿,有灵力护身,就算他娇生惯养金枝玉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放心吧……”

两人“弃尸荒野”后,在门禁前回了云深不知处。趁无人把金子轩的剑和玉牌,送回了金子轩的房间。

翌日,学堂上传闻四起“听说了吗?金子轩好像不是撞邪了就是撞鬼了……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奇怪的事……”

传了几天无果,也就没人再提。魏婴江澄见事态发展,并没有传到蓝启仁耳里。决定执行最后一步“套麻袋”。

对于这步,二人可谓驾轻纯熟,没有留下丝毫破绽,就把金子轩打了个浑身青肿,第二天没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