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刚刚醒过来，就叫水门老师老师。也叫出了带土的名字。”

洞察力这么强不愧是卡卡西，小樱意识到自己可能或者已经……要掉马啦？

“我……”

“所以，你之前就知道了，我父亲的事……”

话题急转直下，小樱的心蓦地一紧。

“你看到我住的地方时，没有表现出疑惑的样子，见面到现在，也没有问过我父亲的事，因为你都知道！”

“卡卡西，我……”小樱记得眼圈发红，不愿直视卡卡西，她不是故意不说的，她知道失去父亲的卡卡西有多痛苦。

她很心疼，也很自责。明明来到这个时空，却无法挽回什么。

“我……对不起卡卡西，对不起。”小樱低下头去，不愿看卡卡西的眼睛。

卡卡西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右手按在小樱低垂的头上，“嘛，会为这个跟我道歉的你，真是笨蛋！”

小樱抬头，惊讶地看着卡卡西，“你，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呢？即使你说了，父亲也还是会去救他的同伴，也还是会被其他人所……”

卡卡西说着，手从小樱头上移开，低下头去，“最后这条路，是他自己所选择的。”

小樱抓住卡卡西的手，“卡卡西，对不起……”

除了抱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太过惨白无力。

“不用道歉，你也说不出口不是吗？”

小樱的眼睛倏然睁大，“你……你怎么知道？”

“你已经不止一次欲言又止了，这次是，之前也是。”

小樱放开卡卡西的手，侧头过去，一滴泪从脸颊边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