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回到厨房端他的小甜饼去了，达米安的碎碎念还在继续。

他看着艾伦一直低头默默喝奶，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的样子，立即嘟囔着嘴，又超凶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末了还提醒艾伦：“我在问你呢！”

结果，艾伦一个抬头，回应达米安的却是一张黑面獠牙的大脸，那怪物眼白巨大、甚至伸出一条巨长的舌头，冲着他微笑。

达米安吓愣了一会儿，当即往后缩了一下，结果不小心失去平衡，身体带着椅子整个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没事吧？”艾伦“担忧”地看着达米安，但她明白得很，是布莱克在桌子底下伸出触手，一把绊倒了达米安的椅子。他甚至得意洋洋地冲着地上的达米安做了个异常丑陋的鬼脸。

等到达米安摸着摔到发麻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时，看见的又是非常正常的小女孩模样，似乎刚刚不过是自己一秒钟的幻觉。

他当然不相信这是幻觉！

达米安更加怀疑艾伦，所以才有了两个父亲看到的场景。

……

艾伦表面平静，可她忌惮达米安说得越多，就算她的托尼爸爸不起疑，蝙蝠一家也会怀疑她的身份以及她和布莱克的关系。她只能赶紧岔开话题。

“daddy~”艾伦一边啃着小甜饼，一边弱弱地对托尼说，“我好想念史蒂夫伯伯和彼得哥哥他们……”

这话意有所指。

当时她被小丑绑走，托尼爸爸又因为感染小丑毒气而被限制于复仇者基地的玻璃房内，他们一定会派出其他的复仇者来拯救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艾伦在哥谭的这几天，确实没看见任何一个复仇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