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什奇怪的看他一眼:“为什么?”
宫略重新蹲下来,充满着令他身后的制服小子感到甜蜜的占有欲道:“当然是因为,他只能被我喜欢。”
弗拉什被气得快哭了。
彼得帕克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原地翻跟斗的兴奋劲儿,他甚至有股冲动,现在就揭下他的面罩,向刚刚诉说了真心的宫略坦白他的秘密。
最后,彼得轻轻地咳了咳。
一看见来人,宫略立刻有些慌乱的站起来,此地无银的指着弗拉什的方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做的。”
彼得难掩的笑意从他的制服背后传出来,纵容而无奈的嗓音却莫名听得人脸红:“我知道——我相信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
弗拉什开始蹬腿,他自个儿跳下去算了。
尽管两人此刻就像是磁铁的正负极,只要再靠近一点,想来就会不管不顾的相互拥抱着贴近,那是一种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里那种激烈的感情。然而碍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始终矜持的保持着距离。
还是宫略先开口:“谢谢你,救了我们。”
彼得摆了摆手,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么郑重的感谢:“不,毕竟都是我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