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平日里看着正经,其实都是属于喝不了几杯还非常喜欢喝酒的类型。
他背着手,目光投在企图与高桥早纪讲道理的安室透身上,勾唇笑了笑,幸灾乐祸地想到,这下总有同伴一起经受折磨了。
安室透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按住酒罐不准她动:“你有点醉了,不能再喝了。”
早纪意识还比较清醒,用手背蹭了蹭脸,好像是有点热?
她抱住他精瘦的手臂,讨价还价:“最后一罐?”
安室透不为所动,他还记得她说下午要去滑索、要去钓鱼,一个醉鬼怎么能做这些?
见她还要再闹,他轻叹一声,把早纪拦腰抱起。
“呀——”
突然失重的感觉让某位半醉不醉的人闭了眼,手下意识地环上男人的颈脖。
“你做什么?”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安室透不答,抱着她一路走到室内,然后轻轻放在床上。
“你得休息一会儿。”他说,弯腰把早纪的鞋子去掉,站直了身子俯视她,抿了抿嘴道,“你在这里冷静一小时,我去给你弄解酒的果汁。”
早纪自己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一个小时吗?好久——”
醉态横生的女人不自觉撒娇。
他叹气,在床边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顶,用哄小孩一般的口吻好言道:“滑索可不会让一个有酒气的人进去玩。”
“好吧。”女人乖巧的闭上眼睛,“那你一会记得来叫我噢。”
“嗯。”安室透答应,走到窗边拉好窗帘,卧室陷入黑暗。
等他从卧室出来,接收到的就是黄濑凉太真挚而善良的眼神。
安室透脚步慢了一拍:“怎么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