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花含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要冒犯的意思。

“行了,闭上嘴,带着你的琴跟我来。”女人说罢就转过身,自顾自地朝前快步走着。

她一面赶路,一面絮絮叨叨地抱怨着等下的演出。

“临时跑来这里表演,还东拼西凑了一个草台班子来,”女人的不愉快显然像火山般已经到达了顶点,“居然还有人不乖乖做准备到处乱跑。”

花含烟不敢说话,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是混进来的,她只好抿着嘴,一言不发。

因着这份沉默,女人不满地斜了她一眼,又抬起腿往前走,她手里的导盲杖有节奏地敲打着地板,发出密集又有规律的“咚咚”声。

“那个…”花含烟压低声音,犹豫地问道,“我还不太清楚,上台演奏什么?”

这话一出,走在前方的女人猛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你不知道?”她的语气很是不可置信,“你们的师傅没告诉你吗?”

……

“师父若是知道我在这个世界弹月琴给人取乐,估计又得罚我抄书了。”

花含烟偷偷在心里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但局势尴尬,她并不敢随便顶撞质疑,只能故技重施,用沉默来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