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隐见他为难,便坦然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回事。
“其实之前柳一叙假扮西门吹雪去袭击王府的时候,我很生气。”仿佛是回忆起了让她不愉快的经历,林暮隐的口气也相当不善。
“因为西门吹雪的剑就应当和他的人一样,是光明正大,毫无杂质的。”
同为用剑之人,林暮隐自然比常人更加能理解西门吹雪对于剑的执念,但若说有什么其他心思,她便只当做是倾慕之情,并未深究。
听到她的话,陆小凤在心里叹了口气,在情感上做一块质朴的木头,难道就是剑客的宿命吗?
想到这,陆小凤婉转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过两天的行动上,不再尝试提起西门吹雪。
“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想让老朋友开窍,只怕比我戒酒还要难上十倍。”他无可奈何地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夜渐渐地深了,西南风吹起来依旧有些冻耳朵,林暮隐回到卧室就急忙升起了炭火,她最怕这样透进骨髓的冷。
关于今天陆小凤的问题,她并没有多想。
但不得不承认,西门吹雪对于她来说很是重要。
“今晚没有下雨啊,”林暮隐坐在炭火旁,用红彤彤的热气暖着自己的手和脚,自言自语道。
“那应该不会被吵得睡不着了。”
这样的平静的晴好天气,一直持续到四个人准备出发去快雪楼的那天,都没有改变。
空气的间隙少了许多潮气,反而多了点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