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千万得看好他,不然他如此嫌弃自己,恐怕一言不合就要堕胎。
至于管教孩子,她相信有他这个严父在,绝壁没自己什么事。
命人进来收拾,阎彦拽着洛漓去洗手。
他从来没见过有人研墨可以将自己弄的一手都是墨的,究竟是她研墨还是墨研她!
连龙袍上都沾染了大片!
无能的人他见的多了,像她这么无能的,他是见所未见!
尽管阎彦的神色很冷,可他在帮洛漓洗手的时候动作却很轻柔。
也让识海里的尉迟洛漓有些明白了父后的话。
看人,不能只用眼睛去看。
有的人外表和气,却是口蜜腹剑。
而有的人外表淡漠,却是嘴硬心软。
“朕很笨,有很多东西都不会,以后还要劳烦摄政王好好教教朕,朕会努力做一个听话的学生!”
眉眼弯弯,洛漓完全不将他的冷漠当一回事,笑眯眯的讨好。
似乎好像,这小皇帝忽然就不怕自己了……
说教就教,从哪里开始教起呢?
自然就是这研墨了。
双手环胸,阎彦像是监工一般双手环胸,开启口头教学。
“这是新墨,墨锭的边角比较硬朗,用推磨法磨去尖角较为合适,切记水不能太多,亦不能太少……”
被人这么盯着,洛漓越发紧张,一紧张,就容易手抖,很好,水再次溢出。
“朕、朕不会……”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可怜兮兮看向阎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