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生意人,薛端显少把话说的这么满的。
而史鼐已经猜出来,那匣子里是是什么东西了,左不过就是钱财地契什么的。
对此,他只想说: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可以再多玷污我一点儿的。
但是不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于是,他忍着肉痛,一脸正气地把那匣子推了回去,嗔怪地说:“薛兄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方子刚好对了你的症,是薛兄命不该绝。若是方子不对症,那也就是一张废纸而已。”
关键是对症了。既然对症了,那它非但不是废纸,反而是无价之宝。
因此,薛端又把匣子推了回来,态度坚决地说:“还请鼐兄一定要收下。若不然,薛某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史鼐又推了回去,在薛端再次推回来之前开口:“其实我这次回金陵,也有事想请薛兄帮忙。”
薛端听见这话,也不再坚持,对史鼐道:“鼐兄请讲,薛某绝不推辞。”
“要的就是薛兄这句话。”史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早誊写好的香皂方子递过去,“薛兄,你先看看这个。”
薛端有些疑惑地接过来,低头看了片刻,脸上的神色立刻就严肃了起来:“鼐兄,按照这个方子,真的能制出这个叫香皂的东西?”
“千真万确!”
薛端强忍着把方子据为己有的冲动:“那……鼐兄的意思是……”卖给我?
史鼐微微一笑:“我出方子,薛兄出本钱,咱们五五分成,如何?”
五五分成,乍一听薛端很吃亏。但制作香皂的原材料根本就不值钱,制作工序也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