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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不等他全部翻完,直接拍拍顾骜的肩膀:“那你就是‘使君’,我就是‘操’!”

顾骜狂汗,连忙补充了一句谦虚话:“我只是商界的‘使君’。”

比尔笑笑,一脸志满意得、以及对学弟“不敢担当”的无可奈何,却也不急于“述志”。

不过顾骜也是人精,看了对方的表情,就知道比尔学长是内心很想学一把操式嚣张的。

比如说几句“孤早年不过求死后得提墓志铭‘汉征西将军曹侯之墓’、于愿足矣。然天下若非有孤,正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之类的话的英文版。

只是顾骜的谦逊扫了他的兴,他不好意思亲自说出口来,免得被人觉得不知进退。

这时候,就需要有人劝进,说点“功德魏巍、合当受命”性质的话。

顾骜也就顺理成章地加戏:“这次把亚历山大州长干下去之后,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主席的位置,应该是稳了吧?”

“诶,哪里哪里,不过是才为大家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贡献而已,哪里就谈得上直接……那啥了。起码再弄一两次那么大的成绩,也不过是……”比尔学长连连摆手,表情极为谦逊。

“区区一个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主席而已,没那么难吧?我看学长你本来火候也差不多了。”顾骜略微点破对方的虚伪,正如“三辞而后受之”的戏码。

那厚颜无耻之程度,与狺狺狂吠的王司徒老贼也不遑多让了。

但是没办法,混江湖就是这样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

不过顾骜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并非完全拍马屁。因为原本的历史上,没有顾骜这个蝴蝶效应,比尔学长最晚到86年左右,也就自然而然当上了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主席,完全靠自己的实力。

因为他这人搞经济工作确实有一手,后来也主导了美国和平年代最持久的经济增长期。他在跟老不死互怼的时候,能够靠一句“it's the enoy,stuid!”(问题是经济,笨蛋)赢得相当支持度,可见本来在阿州经济工作就搞得挺有成绩。

顾骜并没有改变什么历史,充其量是稍微推了一把,并且顺势贪天之功为己有,疯狂捞取人情。

一番三辞的分析之后,比尔学长终于在夫人的劝说下,对顾骜承认了“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主席”的位置,不出意料已经是囊中物了,年中暑假的时候,就能见分晓(还要等其他南部州跟进立法、并且显现出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