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骜终于伺候得对方松口,连忙保证:“这事儿我一定管,我一定管,以后不再发生了,好吧,我的乖乖小米娜。”
事实上他心里想的则是“反正把米娜哄过去就好了”。
乔治·贝克莱:存在即意味着被感知。
米娜她们没有意识到的事情,那就是不存在了。
至于其他妹子意淫顾骜,那是不可能真正拦得住的。就算顾骜自己什么东西都不散播,女大学生们还能去舔《人人日报》的剪报啊!无非纸质太差一舔就烂了嘛。
防妹之口,甚于那啥嘛。
顾骜好不容易安抚完妹子,已经是浑身臭汗。这一个多星期来,他每天陪着米娜,也把对方一年未见的渴思抚慰了七七八八。
八月天的京城热成狗,60年代就没忍住的老旧的四合院,还没发装空调,甚至连自来水管子都没接到后院。
幸好院子里有一口井还打得比较深,水质清澈,跟旁边的玉渊潭湖水是同源,不过是经过深层砂岩过滤的。
井上有那种打水用的转轱辘,顾骜不怎么费力就拧了几桶上来,跟米娜提到后屋冲凉。顺便还捞起一个浸在井水里的西瓜,冲完吃瓜。
“哥哥,你都在这儿陪了我一星期了,外面的正事儿真的不要紧么。”米娜一边吃着井水镇的西瓜,冷静下来后,也有些贤惠内疚。
她知道顾骜是干大事的人,能这样陪她一个星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相比之下,问顾骜要一百万美元,远不如问他要一周的时间陪伴来得稀罕。
顾骜智珠在握地、示意自己的女人放宽心:“说好了陪你到你去伊拉克为止,我当然说到做到。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的就是以静制动。”
米娜眼珠子一转,乖巧地问:“那我上次跟你说的,布列塔尼亚人动的手脚,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反制?想好招了么?”
顾骜微笑着拍了拍米娜:“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白白把钱转走的,就算不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我自己嘛——这些钱,只该转入温哥华的楼市,不该去其他布联邦国家的。我现在,是在等风向变化。”
听老公都这么说了,米娜便不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