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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后,顾骜善始善终忍痛又陪着小心安抚凯莉王妃和蒂芙妮,因为蒂芙妮的伤情,王妃让她好好歇着,不许出门,所以后面几天的旅游观光行程也就取消了,最多只允许安排些室内玩乐。

顾骜趁机脱身,第二天就胳膊吊着绷带回去上班了。他已经为了这伙外国客人请了三四天假了,有点不像话。

每天晚上下班,再抽空来探望蒂芙妮,陪她说说话玩点小游戏,顺便稳定一下她的情绪。

……

到了单位里,顾骜这幅样子立刻就被同事们围观了。

“小顾,你这是工伤啊,陪外宾都陪得伤筋动骨了。”包处长一看到他就调侃。

“惭愧惭愧,有些外宾不听劝,没见识过大草原,一骑马就收不住,我这是从马背上跌下来了。”

顾骜的对外澄清口径显然是设计过的。

那天他跟蒂芙妮出事儿的时候,根本没有第三者在场,又是人迹罕至的大草原。顾骜赔车钱很爽快,堵了那个邮政所长的嘴、把车拖到甸镇上修一下,就不会有苦主了。

而凯莉王妃也意识到了“女儿飙车”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为了遮丑,顺势同意了顾骜的说法,对外就宣称坠马摔伤。

反正从高速奔驰的马背上摔下来,伤情绝对不会比车祸轻的,两者相似度极高。

因此,顾骜的说辞完全没有被同事怀疑。

包处长关切地问:“那你都这么卖力了,有没有什么收获?听说文化部对外联络的那局长都把主宾接走了?是个意大利大导演?如果是文艺界的外宾,咱外资委犯不着那么卖力讨好啊。”

“嗨,别说了,刚想跟他们谈一些商业合作,一受伤,倒没什么机会开口了,只好先把关系维护着,见机行事呗。”顾骜一脸无奈状。

“商业合作?什么商业合作,上面可没给我们压任务,你小子别自作主张啊!”包处长听了反而紧张起来。

官场上的事情,是最容不得主观能动性的,他还真怕顾骜这小子年轻气盛又瞎几把惹事。

顾骜:“放心,我是这种人么,包叔,我心里有数,都是先把机会铺垫着,到时候要不要抓住,全看领导的。咱总要把火候做到个七八成,才好向领导请示吧,不然影儿都没的事情,浪费领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