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有人!今天骑马都没骑痛快,还是开车爽,你那边也把车窗摇下来,我喜欢被风吹在脸上疼疼的。”
顾骜提心吊胆系着安全带、握着车门边的扶手,指点了将近半个小时。
“喂,减速!前面是个坡!”
“我就是要试试看能不能飞起来。”蒂芙妮把车子加到八十左右,然后冲上了一个草坡。
要不是草原上阻力大,越野车不可能开得更快,说不定她还会加速呢。她的车速,从来都是只被车子的性能所限的。
顾骜被吓得连忙踩刹车,平稳、慢慢地踩——他还怕踩得太急把车轮抱死,如今的汽车可没有防抱死装置。
车子摇摇晃晃地飞起、跃过了十几米,然后落在地上,因为两侧车轮受力不均,侧滚了出去,把钢架都撞瘪了。
“呸呸!想害死我们吗!”顾骜从嘴里吐出一堆草茎,鼻青脸肿地吐槽。
幸好他们系了安全带,他还踩了刹车,凌空时速度应该在50左右。
顾骜强忍着疼痛,把已经碎了的挡风玻璃彻底踹烂,把蒂芙妮从驾驶位往前拖出去,两人浑浑噩噩地倒在草地上。
“喂,你没事吧。”
“我好疼……”
“人没事就好,赔个车——以后你再也别想自己开车了!”
顾骜他们躺了四五分钟,又把简单的磕碰伤包扎好,邮政所的大叔才骑马赶上——幸亏他们草原上一路开直线,所以不会跟丢。
“大叔,对不住了,押金归你了,这事儿别声张就好。你先去前面镇上喊人派车来接我们吧,我再给你300块跑腿费。”顾骜忍痛关照。
幸好离围场镇已经不远了,顾骜他们很快被弄到镇子上的医院,又简单处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