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继续用力地往后靠,靠在顾骜的锁骨上,玩味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把玩着顾骜的下巴和脸颊:“也就是说你对我有好感,不要否认了。是男人就胆子大一点,你的女朋友不是障碍,你只是想对她负责,但你并不真心爱她,不是吗?”
顾骜装作心神巨震的样子,果断地一拉缰绳,马迅速停了下来。
蒂芙妮却因为惯性的作用,靠在他肩上的身体不由一个前冲,差点儿撞到马脖子。
但顾骜不握缰的那只手恰到好处地往前一揽,托在妹子胸脯上,防止妹子继续前冲撞到马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顾骜装了一会儿纯后,趁着手的邪恶摩动,顺势欺凌了上去。
“顾,我也爱你,来吧,不要害怕那些庸俗的顾虑。你不觉得真爱很神圣吗。”蒂芙妮被邪恶的快感所引领,用法语胡乱呢喃着。
不得不说,巴黎那些女高中生,是真的放得开。人家看对眼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前奏,上课就可以啵起来。蒂芙妮要不是好歹有点身份制约,家里管束,估计都等不到16岁。
文化差异太大了。
饶是顾骜经验丰富,也发现自己很快失去了对过程的主导权。
每每他只能一个动作重复两三次,然后就被对方快速学走,并且秉持复读机的本性活学活用反击回来。
闹得顾骜只能不停的花样翻新,才能镇住场子。言谈举止的尺度越来越大,也不会激怒对方。
“你好骚啊,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把你压在草地上野合了!你不怕么!”
“怕什么,一眼望不到人的地方,不是很浪漫么。”
“我马背上只带了一张野餐桌布,一会儿中午坐和摆食物用的。”
“那还等什么,呜……”
顾骜只能把野餐桌布往厚实的野草上一铺,然后席天幕地起来,被滚压折断的草汁叶酸染在桌布上,弥漫出最真实的大草原野性气息。
跃马扬鞭,枪出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