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过年的时候,《人人日报》上大篇幅报道他的好事儿,还是在确认了他的立场后,斡旋示好,给他个甜枣、坚定他回来的信心。
顾骜忍不住叹道:“其实大家都多虑了,我知道轻重的。外国有什么好的。那不过是一个发展成熟饱和了的社会。哪里像我们这里,每时每刻都有上升通道,前途远大。”
包处长笑道:“你肯这么想,那就最好。过会儿中午,副主任可能要亲自给你接风呢,你想想看,到时候该怎么讲话。”
“谢谢包叔提醒,我会注意的。”
“对了,据我所知,你在美国投钱拍了电影——有没有录像带给咱瞅瞅,咱也看看最新的美国大片啥样。”谈完了公事后,包处长忍不住调侃。
顾骜:“我有带胶片拷贝,到时候给你们拿。”
包处长:“谁要拷贝呢,你有胶片我们也没地方放啊,家里只有录像机。”
顾骜:“也是,那等几天吧,我找个朋友帮我翻录一下。”
“算了,走吧,先去接风宴。”
(与高层领导的互动略)
……
在外资委统筹协调秘密工作的日子,过得紧张而低调。
回到京城的消息,顾骜没有通知任何原先在京的朋友,只除了米娜一人。
所以当天晚上,分别了四个月的米娜,就可怜兮兮地找上门来叙旧。
“哥哥,人家想死了。”
“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