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位威廉·佩里教授,12年后还会有一段更奇葩的际遇,那就是被克琳顿总统请去当了四年国防部长。
之所以让一个搞数学分析的学者去当防长,完全是因为93年那届美国防长的工作任务和其他历届完全不一样——他要面对的是苏联刚刚灭亡、各方要统筹裁减核武器,不需要考虑怎么打仗。
而威廉·佩里教授当初在osrd那几年,刚好赶上过处理62年古巴导弹危机,做过政府的技术顾问,在无核化方面也有点心得,所以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等到97年克琳顿总统的第二个任期,需要打科索沃战争,需要军事人才型的防长时,这位只会统筹裁军却不会打仗的数学家就被卸了,继续回到斯坦福教数学。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句题外段子,1942年,罗斯福总统时,osrd成立第一年,掌管的通讯电子类经费预算是4亿5千万美元。
当时因为osrd的办公室主任是出身it的凡尔纳·布什教授(这位布什教授也是台尔曼校长的导师。斯坦福后来的校长台尔曼,他自己读博的时候是在it读的),所以it分到了最多的1亿2千万美金,作为电子科研专项预算。
其后的加州理工分了8000万,连哈佛这种文科大学,都靠一个“哈佛无线电实验室”分到了3000万。而斯坦福大学的ee系虽然很强,却被那些传统的东北人看不起,只拿到了5万美元。
台尔曼校长深以为耻,从此就患上了lobby恐惧症,不再把最得意的门生派去搞科研,而是让第一流人才去osrd为斯坦福吹牛逼要经费、第二流门生才留下埋头搞科研。这个也一度导致斯坦福的学风向“汇报型人才最重要,实干型次之”的方向歪风。)
……
扯得有些远,暂时回到会见和斡旋上来。
诸位看官只要知道:顾骜面前的这个潜在合作者,目前便挺牛逼、未来会更牛逼就是了。
简单的客套和试探之后,顾骜单刀直入:
“佩里教授,如果我们天鲲传媒愿意出资赞助,请求贵校每年接收数名中国顶级理工科高校的本科毕业生,定向委培读研——您觉得有合作的可能性么?我们可以保证,这些人才都会被用在与雅达利对抗的最前沿,为硅谷的产业繁荣做贡献。”
顾骜如此提议,当然不仅仅是急于得到优秀人才,更是为了确保将来能掌控好公司的技术团队——
他在中国国内也有一些用得挺顺手的名校生在搞研发,比如给他做游戏机研发的杨自豪、鲁运达等人,他们一直默默无闻奋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