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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嗡地就头大了:难道是怀上了?

在美国的时候,两人确实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毕竟当时被美国人的窃听监视,顾骜也不好表现得忙乱仓促。

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女方是第一次,希望给对方留下个最完美的回忆,自然不想用套。

不过回程在东京、香江屡次欢恏的时候,顾骜可都是做了保护女方的措施的,要么就射后门。

后来,两人熟了之后,复盘了一下日期,以顾骜的常识,觉得稍微有些临界,但问题应该不大。

但萧穗说她有些血块,难道是因为个人体质,又早期流掉了?

顾骜果断地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穗:“三四天前就发现了,但我一直咬牙撑到今天期末考试结束。”

顾骜很有担当地说:“那你现在身体怎么个情况?我马上帮你搞定签证,要我回国接你么?”

萧穗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不用,这里会有人送我上飞机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最近安眠药又吃多了,所以自动早期掉了。但我去图书馆偷偷查了些资料,怕掉不干净,所以要来香江再仔细看看。”

“早就让你少吃点安眠药了,学习写书没灵感也好,神经衰弱也好,要靠换脑子慢慢调理的,嗑药怎么行呢。”

顾骜轻轻埋怨了一句。

他是知道萧穗的病史的。

在认识他之前,萧穗还在蜀都军区文工团跳芭蕾时,就因为被人背后骂女流氓、不堪受辱而有过嗑安眠药自杀史。虽然救回来一条命,但留下了镇定剂过量的后遗症。

加上搞创作的艺术家因为灵感枯竭而熬夜、睡眠障碍,需要镇定剂帮助,那都是常态了。

萧穗红了,成了知名美女作家后,一边念书一边创作,这种情况就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