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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家的酒厂,要不是产能不够,再多赚些也是正常的。

顾骜还以为米娜今天是特地为这事儿来感谢他,温言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我都什么交情了。”

米娜神色复杂地求教:“也不光是谢你,我也有些迷茫,想求你指点呢——如果我将来毕业了,不会长期在外交部干下去,而是回家弄自家的厂子,你会看不起我吗?”

“这有什么,我也不一定会长期干下去的。不过倒没看出来你也会喜欢经商。”顾骜随性地说。

“我不是喜欢经商,我只是觉得,你在巴格达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太对了——出身是没得选的,但路是每个人自己走的。”米娜凄然叹息。

“怎么?是有什么困难了?”顾骜有些摸不着头脑。

米娜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岔开话题:“顾学长,你提交了入档申请书了吗?”

顾骜有些窘迫:“没有。”

米娜不解:“为什么不交呢?我已经交了,于老师说下学期就正式开始考察我。你也是立过功的,一起交不好吗?”

第168章 原来是美国人害的

80年代初,低度数的散装白酒大约在四五毛钱一斤(蒸馏酒,没蒸馏的两毛几一斤都有),比猪肉还略便宜一些,也不用票证。

质量相对有保证些的高度酒,也就八毛到一块二。

伊丝米娜雅家的酒厂按散酒进乡亲们的货,弄一条清洁、质检、封灌、包装的生产线,再加上材料、运输,一斤半装的最终成本也不会超过2块钱。

按5元一瓶在市场上抛售,那就是整整3块的毛利。

即使刨除掉经营管理层面的种种成本,最终净利润占一半还是很有保障的。

今年累计出货4万箱,也就意味着销售额150万、纯利润7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