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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顾骜害怕窃听器,都不敢说“他们是想灌醉了我、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套我话”。

不过萧穗却听懂了。

顾骜不是好色之人,否则就不会一直对她以礼相待了。

这都是为了国家,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忍辱负重跟那些污秽的好莱坞大凶女人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萧穗一边扶着顾骜上楼、给浴缸放水,嘴里则说给窃听器听:“给姐好好洗洗吧!瞧瞧你身上那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儿!果然是家花儿不如野花香呢。看到大洋马就这么想换口味?”

“哪有,这不就喝喝酒么,你呢,今天干啥了。”

“看了些很劲爆的书,真带劲儿,原来美国人都有这么多玩法了——听说那个作家作品还没通过审查,华纳兄弟已经掏了200多万美元把影视改编权先买断了。”萧穗一口羡慕嫉妒恨加骚动的语气,演得惟妙惟肖。

“喂喂喂,可别被带坏了啊,我不许你看什么性解放,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顾骜借着酒意,演着演着就忘了究竟是演给窃听器听的,还是想防止小姐姐学坏,还是自己内心的占有欲开始作祟。

或许三种情绪都有吧,只是成分比例难以分清。

萧穗也怔住了。

她知道顾骜是演戏,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顾骜竟然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占有欲。

而萧穗其实今天也一直处于三观被剧烈刷新的过程中。

她可是看了半天全美最前沿、还没打过圣光的文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正在帮顾骜准备换洗衣服的她,骑到了男人身上。

一阵阵意味不明的声吟牛动。

顾骜知道,这时候有任何语言交流的推辞,就完了。两人只能用眼神交流,询问对方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