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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十天,顾骜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他轻松学会了骑马、射箭。这里最好的骑术教练都巴结着教他,射箭用的耗材、石膏盘子更是随便用,想打枪也能随便摸,完全不用考虑花钱的问题。

他还学会了打高尔夫球、并且把前世略懂的网球再精进一下。十几种昂贵冷门的贵族运动,都趁机摸了一遍。

至于鉴赏肚皮舞和其他高雅艺术就更不在话下。

反正花的是伊拉克人的公款,而他只要偶尔拿出一些超出时代的玩乐创意,就足够交换到很多基本功层面的服务,乃至大家的敬重。

所有人都没觉得他是自己想玩,只当他是对“陪太子读书”的活儿太敬业。

期间,库塞同学似乎也把他跟顾骜相互学习的一些心得,回去向侯赛因将军汇报了。

然后侯赛因将军就派了御用文人来,找顾骜研究“怎么把萨特的存在主义用于为中东的世袭共和提供理论依据、解释其进步性”的理论问题。

也算是为他的就职大典前,进行最后的理论宣传修补吧。

毕竟谁也不会嫌自己名声足够好,总是希望更好。

……

顾骜就在这种皆大欢喜的氛围下,结束了极品纨绔的日子。

7月16日很快就到了。他作为特殊的秘密宾客,参加了总统先生的就职大典。

伊丝米娜雅的伤本来已经彻底痊愈了,按说她可以担任顾骜的翻译。

不过章忠见识了顾骜结交名流政要的手腕后,千言万语恳求他换个翻译:

“小顾,最后再帮兄弟一把,以后定有报答——伊丝米娜雅同志,反正也要跟你回国了,再跟这些观礼的中东酋长、国王面前露个脸,也没什么用。我还要在这儿至少干一两年呢,多块敲门砖后头省多少事。”

顾骜觉得也挺有道理的,确认伊丝米娜雅本人不介意之后,就换了翻译。

然后章忠就跟着顾骜,在庆祝酒会上抓住各种允许的机会暗中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