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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让叶纨前几天在卡特总统面前露脸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一身——虽然她当时只是一块背景板。

之所以穿波希米亚裙,也是为了跟约翰·丹佛的乡村风音乐会格调更搭一些。

跟这样外貌气质都非常扎眼的女生一起喝咖啡,实在是一种压力。

找这样的女生,为另一个女生的事儿托人情,压力就更大了。

所以回答完“女的”这两个字后,顾骜就乖乖坐那儿静待审判。

“女的……的……”短短两个字,在叶纨的脑子里回响,余音绕梁。

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质问,又担心自己没有立场质问。静静喝了三口咖啡,每口间歇都等足了15秒,依然没有等来任何解释,只有尴尬的沉默。

最后她先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最后是你问、我答。后面不该你说么?”顾骜的欠揍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叶纨怒了,开始女式不讲道理:“那你看我不问了,就不会主动多解释两句,比如那个女……女性朋友是干什么的?”

顾骜很无辜:“我再前面就说过了啊,部队文工团搞文字工作的,笔头不错。”

“我是问你怎么认识她的!”叶纨被直男癌整得没脾气。

顾骜对此非常理直气壮:“她是严平的姐姐——上次我托严平在徽省省报上发的文章,不就是署名‘萧穗’的么,现在她有麻烦,我总得还人情吧。”

叶纨松了口气:“原来是还人情……那你跟萧穗不熟?”

顾骜实话实说:“数面之缘,她求我之前我都没见过她,只看过她的文章。”

叶纨假装不介意了,用叉子吃着蛋糕,然后不经意问:“漂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