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毫无疑问被拒绝了。
只可惜,有了苏泽天的事儿在先,顾骜的拒绝在外人看来就有些变味。
那些恼羞成怒的女知青,纷纷传说他是住招待所里、跟附近的“县花”搞流氓。
连带着花了钱都买不到秘笈的男知青,也纷纷闹到公社枢机那边,告发顾骜的种种不检点行为。
尽管顾骜清清白白、根本就没跟苏泽天睡一间房间过——这一点有开房时的住宿登记可以为他作证。
但所有的一切,在汹涌的嫉妒大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距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候,独山公社知青办主任徐金辉,就带了几个干事,还有些维持秩序的民兵、告发的苦主,下山来到镇上,暗暗围住了招待所的前后几个门。
然后徐主任亲自进去跟招待所的服务员交涉,查问顾骜的房号。
几分钟后,顾骜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顾骜大大方方去开门,不过挡着没让外人进。
“徐主任?您怎么来了。”
顾骜的表现还算有礼貌。
在地方上,公社的枢机就相当于后世的乡长,所以不可能随便有点什么群众闹事就让枢机亲自出马处理。
诸位看官也千万别觉得“顾骜轻松干死过一个乡级干部”,就不拿乡长当官看了。
当初的王平山之所以什么都自己抓,无非因为他管的只是一个乡级编制的国营茶场,手下只有近千号知青,没有土著农民。
而真正扮演乡长角色的公社枢机,手下不仅要管上千知青,还有几万农民呢。他们的公务要忙得多,手下自然也有一堆副乡级干部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