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吃饱了,脾气最好,张柔赶紧趁机吃吃嫩豆腐,摸摸小脸、小手、小脚丫。
这脚指头像一颗颗珍珠,她想咬一口。
趁桂花婶不注意,将小脚丫塞进嘴里。
“哇!”
桂花婶一转身,眉毛都拧起来了,“你又逗汤包。”
张柔一脸心虚,“我没有,可是是尿了吧,他喝完奶不一会准尿的。”
没抓现行,加上汤包不会告状,张柔睁眼说瞎话。
桂花婶哼了声,到底心疼外孙,将他抱到怀里摸了摸,“还真尿了。”
将宝宝放下,给她换尿布。
张柔偷么拍拍胸口,糊弄过去了。
“汤包今天还没拉臭臭呢吧。”桂花婶给汤包换完褯子,摸了摸他吃的圆溜溜的肚子。
张柔摇头,“没呢。”
桂花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明天给不给汤包剃胎毛啊?”京城的习俗都是满月那天剃。
“啊!不要了吧。”张柔可不舍得糟蹋儿子的秀发。
再说他脑袋还软乎乎的,这时候就下刀,她害怕。
“你和自秀商量一下,要是剃,明天找人也来得及。”桂花婶其实也挺舍不得的。
可是别人家孩子都剃,还会做成胎毛笔,到时候就汤包没有,他是要伤心的。
“知道了。”张柔点头。
喝完奶又换了新尿布,汤包舒服了,又开始眯眼要睡了。
张柔感觉这一天他就没清醒多少个时辰。
个小睡包!
她家儿子还是很乖的,除了饿了、尿了、拉了的时候哭几声,剩下的时候,并不怎么哭闹,拿桂花婶的话说,汤包不是那种夜哭郎,她们能得这么个乖巧的儿子,肯定是上辈子积德了。
晚上,张柔和三哥商量完剃头的事,一致决定往后推推。
还有明日全家好好给汤包庆祝满月的事儿,三哥会上半日差事,然后请假,中午回来吃饭。
事情定下来了,张柔也就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