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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国公府对于老夫人她们,她还是很感激的。

这几年,她在府里生活是很滋润的。

不过原谅她当逃兵,她真没那个能力力挽狂澜。

也许若干年后,如果国公府避免不了那个结局,她会略尽绵薄之力。

“想什么呢,下车了。”桂花婶拍拍春暖,“别怕。”

“呃…”她只是有些紧张,还真没怕。

“你们干什么的?”门口有站岗的,衙门可不是随便进的。

桂花婶很识时务一人塞了块碎银,也就一钱左右,“请两位小哥喝碗酒,我们娘俩是来改身契的,不知道要去哪里办理?”

两人互相推诿了下,其中一个开了口,“跟我来吧。”

桂花婶和春暖赶紧连声感谢。

春暖走在后面,忍不住瞄了瞄,有点破啊。

原来就是个面子货。

不过想到熙朝官不修衙的规矩,能这样就很不容易了。

官员连任很少,通常就是在职几年,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再来一个官员看着府衙这么破,但也没办法,除非他自己私自掏钱修,所以只能继续受着。

所以熙朝的府衙好像都不怎么新。

之前春暖听府里丫鬟们八卦,她还有点不信,这次眼见为实了。

“你们的手续就在这里办,里面是我们府衙的文书和主簿大人。”那人解释了句,就走了。

桂花婶和春暖走了进去,赶紧给两位大人分别行礼,然后拿出卖身契,双手递了过去。

随着卖身契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个荷包。

主簿很自然的将荷包揣进袖口,拿起卖身契,这是要辨别其真伪,“你们是国公府的奴婢?”

桂花婶躬身回答,“是,大人。”

文书想起来一件事,“大人,昨天国公府派人过来打过招呼,最近有放一批人出府,让我们给通融一下。”

主簿点点头,将卖身契扔给文书,“卖身契没问题,既然国公府那也没问题,就给办了吧。”

“这位大人,我和孩子已经成了干亲,在一起也生活十来年了,能不能给孩子新改个名,关系写成母女,麻烦了。”桂花婶少不得又送出去一个荷包。

文书面露难色,咳嗽了下,瞅的确是主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