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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房又是一片议论声响起。

就连香环也抽口凉气,“春暖,你说香桂会不会想不开啊?”

春暖摇头,她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得到人心,“没事的,没看两位大师傅都过去了么,劝解几句也就好了,没人会不要命的,蝼蚁尚且偷生呢。”

香环觉得春暖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香桂能挺过去的,只要抹了药,其实烫伤还是好治的,我手腕处曾经也烫伤过,当时花了一两银买了小瓷瓶的蛇油,也就是抹了半个月就差不多好了,后来我怕落疤,就一直把蛇油都给用光了。现在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了。”

香环转动手腕让春暖看,她没说假话。

春暖却是被蛇油两个字吸引了。

对啊,还有蛇油,她肿么没有想到呢。

因为她总给桂花婶兑洗脚水,所以不可避免的发现她脚有些发干,还是很干那种。

桂花婶还说,她现在好多了,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裂开血口子。

蛇油膏肯定对症,上辈子可是有个著名的国产品牌,就是主打蛇油的,效果很是不差。

不过一两一份,真心不便宜就是了。

好在这一年她收入颇丰,一两银买的起。

正好这本《论语》马上就要抄完了,正好卖了买蛇油。

如果蛇油没涨价的话,她只要再添四文跑腿费就能得了。

不久大厨房又恢复秩序,大家是愿意看“热闹”,但是也不敢耽误工作的,特别是关系到主子们的饭食。

下午香桂又回了大厨房,帷帽也没了,只戴了脸巾。

众人开始还免不了总去看她,但是几天后大家也都习惯了。

除了李师傅三五不时的责骂两句,倒也没其他的事情。

这天春暖终于拿到了蛇油,有些好奇的。

这可是纯天然提炼出来的蛇油,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什么味道的。

打开木质瓶塞,春暖忍不住吸了两口气,然后皱了皱鼻子,并不好闻,轻微有些臭味,还有些刺鼻。

“是本身就这个味,还是这蛇油坏了。”春暖忍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决定明天问问香环,她不是用过么。

还是用指头蘸了一点,蛇油的颜色也不是纯白的,而是黄中带白。

春暖没敢亲身尝试,再过个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