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真是疯了,”车在直黑色衬衫下的胸膛反复起伏,他吐了口气,挤出一个微笑,看向简无虞,“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突然从席的观众成了对话参与者,这转变很突然。
简无虞礼貌地站起身:“我姓金。”
“好的金小姐,”车在直很快接话并且直入主题,“我是伯贤的经纪人,他也和我说过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你就不用费口舌和我解释了。”
简无虞耸肩:“ok,虽然我没打算这么做。”
“从你的眼神看得出你很厌恶我,虽然我们才是初次见面,而且我不是你的私生饭,可你却比边伯贤更厌恶我,”简无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微笑,“你可以不必装得太客气,我很欣赏直话直说。”
车在直噎了噎,看向边伯贤,而边伯贤竟然给他一个默认的眼神。
这很奇怪,甚至荒唐。但边伯贤没有出声只是冷眼旁观的理由是相信一个人:眼前的女人。
她会说服他说服不了的人。
“那更好,”车在直再次吸了口气,拿出自己执行经纪人的威严为自己艺人的利益而战,“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的,但是我想伯贤既不会追究你私闯住宅的责任,但同时也不会再参与这件事情了。”
简无虞抬眼:“包括不再作证?”
车在直抱着手,他看起来胸有成足:“是的,伯贤不会再作证了,据我所知还没有立案,没有伯贤的证明也不能立案。让伯贤和这些刑事案件联系在一起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是金小姐想象不到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坚持追究这个案件,你没有受伤不是吗?而且这样伯贤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这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