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打着瞌睡,眼前亮着的监控屏幕大大小小,最角落的一块显示出灰暗的楼梯间里女人正在死去。

沉寂,安详。

又活了。

韩国首城。

边伯贤今天在外上完声乐课回到家大概是12点左右。

今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作为忙得脚不沾地的知名艺人,他对时间的流逝并不那么敏感,而且因为手机有显示时间的功能,他也没有戴手表的习惯。

沉默地输入密码打开房门,屋内的黑暗让他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他摘下渔夫帽挂在玄关旁的衣帽架上。

困了,只想睡觉。

刚懒散地蹭下一只运动鞋,屋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亮堂得不合时宜,像是生日前某种拙劣的惊喜,或者队友们在小憩时对他做的恶作剧。

边伯贤猝不及防地闭了闭眼。

再度睁眼,刺眼而荒唐的光照亮了他诧异警惕的神情,也让他看清了鞋架上不属于他的一双鞋子。

他抬眼,看见客厅里有一个白裙的女人。

一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