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真是没做过那种事。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想。

水柱和鸣柱的双重组合的杀伤力超乎想象,一路上,甚至没有一名队士愿意接近他们。

路过蝶屋的时候,一入日向终于停下了脚步。“我去看个人,告辞了。”她冲富冈义勇挥了挥手,后者意料之中地无视了少女的动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义勇先生真是的,这样可是会单身一辈子的啊……”少女轻声笑着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他以后会怎么样好像也和我没关系嘛。”

她绕过院子,刚好看见试图对灶门祢豆子上下其手的我妻善逸。本着友好相处的原则,作为临时监护人的一入日向不得不出手制止了师弟的危险行为。

“所以说我真的没想对小祢豆子做什么!”被师姐揍了一顿的我妻善逸“嘤嘤嘤”地缩成一团,“日向师姐好可怕,是鬼吧,绝对是鬼吧?!”

“别说梦话了,鬼能比我可怕?”一入日向又举起带着鞘的日轮刀在我妻善逸头顶狠狠敲了一下,“没事就去给我练习,不要在这边骚扰女生!”

“所以才说我没有——”

“刚才的求婚宣言是我幻听了?”

“那、那个是!”

“拒绝一切借口。”现任鸣柱揪着师弟的领子往病房走,“总而言之,趁着我还没出去,你今天跟在我身边,等下跟我回去练习。”

身后传来我妻善逸杀猪般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