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玄弥的目光顺着她的腿部慢慢向上,最终还是窥见了衣摆一角露出来的白皙的腰部皮肤。他突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不自觉地偏过头,避开了少女探究的视线。
“就是……不知道,”他说,“总而言之,对不起。”
是为不请自来而道歉吗?好像是这样,好像又不是。少年的脑袋有些混沌,他想把方才窥见的那冰山一角从脑子里赶出去,可少女腰部被黑色制服遮挡而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在眼前不断放大,以至于不死川玄弥心中升起了不知名的愧疚感。
因为一入日向没有发现,所以这样的愧疚感还会不断变大。
“什么啊,所以我在问你到底在道什么歉啊,真是的。”
大概是刚刚摄入过糖分,一入日向少见地好脾气。她一边叹着气一边又略微挪了挪身子,丝毫没有从地板上起来的意思。
失去了遮盖的范围变得更大了,不死川玄弥隐约看见了对方衣摆下露出一角的肚脐。
“日、日向前辈,”他忍不住喊道,“肚子……”
一入日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雅观,她先是扯了扯衣摆,又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干脆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欲盖弥彰般地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玄弥会喊就表示……他看到了吧?
这可真是糟糕。一入日向想。为什么偏偏是他看到了呢?
她咳了一声:“所以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悲鸣屿先生让你带话?”
鸣柱的宅邸距离岩柱的宅邸并不近,中间甚至还要路过不死川实弥的地盘,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段凶险无比的道路。
除了悲鸣屿行冥有事找她,一入日向实在想不出不死川玄弥来她这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