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瘦了。

一入日向的骨架本来就不大,脸瘦下去后显得愈发羸弱,令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任性到连主公都感到头疼的鸣柱。

不死川玄弥呆滞的目光似乎取悦了病床上的少女。

在一片嘈杂声中,现任鸣柱高声大笑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好蠢,”她一边笑着一边略微勾了勾头,像是想要将被绷带包裹的脖颈隐藏起来,“真是的,不死川那家伙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那么久,给人骗了还不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

不死川玄弥的表情愈发复杂起来。

“所以说,我认得你啦,不死川玄弥。”一入日向一边笑一边解释道,“我没有失忆,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日向前辈!”

“生气了?”

少女笑嘻嘻地冲他勾了勾手,不死川玄弥条件反射般地往她所在的方向跨了两步,紧接着,他的衣领就被对方抓住。即使是卧床休养,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力气也骗不了人,不死川玄弥给一入日向扯得重心不稳,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发现二人的脸挨得极近。

鸣柱略微虚浮的呼吸扑在少年的脸上,烧灼般地点燃了他的面部温度。

“那我们就算扯平啦,”一入日向毫无知觉地自言自语道,“谁让你之前不理我的。”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