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告诉她那个方法,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在意的人也许已经变成了鬼什么的,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幸福。
相信
一入日向最近老是忘不死川实弥那里跑。
蝴蝶香奈惠偶尔路过风柱家的时候就能看见这两个人在比试——与其说是比试,不如说是一入日向单方面地被不死川实弥吊起来打。
花柱觉得挺好的,她这个继子总体来说还是挺乖巧的,只要一入日向不主动挑衅他人来惹事,只是往别的柱家里跑这样不太合规矩的举动完全能被接受。
蝴蝶忍发现一入日向对不死川实弥的称呼从一开始的“不死川前辈”到“不死川”也就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这件事。
“真是的,太没有教养了吧……”未来虫柱一边絮絮叨叨地将膏药拍在同住人的脸上一边抱怨道,“不死川先生是柱唉,你不用敬语简直没大没小。”
一入日向龇牙咧嘴,“他又不在意。”
“……随便你吧,活该被打得这么惨。”蝴蝶忍将苦得吓人的药放在一入日向面前,起身走了。
蝴蝶香奈惠很擅长教导,却意外地不太会应付一入日向这个类型的学生。
花柱心里也清楚,一入日向没有真正地认同自己,言语上的尊敬也不是真正的尊敬,对一入日向而言,真正能够被称为“师父”的只有那位将她从火坑里拉上来的桑岛慈悟郎。
一入日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栗花落香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