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又蠢又懒的师弟因为鬼的袭击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人让我过来慰问一下。”一入日向走到病床前,将掉在床铺上的日轮刀捡起来挂回腰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正常的病号服吗?”

“因为中毒所以手脚都变短了啦……”

“那还真是可怜呢,”少女笑眯眯地伸出手,隔着袖子,握着我妻善逸的手腕将之拎了起来,“但是这不是偷懒的理由吧?”

“痛痛痛痛痛——”黄色头发的少年眼泪狂飙着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嘶吼,“我可是伤患啊,师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都能做身体机能恢复训练了算哪门子的伤患啊。”一入日向“啧”了一声,最终还是放下了可怜的小师弟的手腕,“几年没见你嗓子倒是愈发好使了?”吵得人耳朵疼。

一旁的灶门炭治郎转过头看向这对师姐弟。

“啊……您是那天在主公门前的……”

少女这才转过头看向我妻善逸的两位同伴。嘴平伊之助气鼓鼓地趴在床上,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倒是灶门炭治郎下了地,站在病床边俨然一副正打算出门的样子。

“是你啊,”一入日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才从记忆深处将眼前的少年翻出来,“带着鬼的新人……我记得你是叫灶门来的?”

“是的,我叫灶门炭治郎,”额头上带着伤的少年对前辈鞠了个躬,“那时候非常感谢您帮我和祢豆子说话。”

他指的应该是拿性命担保他妹妹不会吃人那件事吧。

“不,我没有帮你哦,”一入日向姿势懒散地坐在我妻善逸的病床上,趁师弟不注意,抄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药就掰着黄发少年的下巴往他嘴里倒,“我只是在帮义勇先生。”

我妻善逸一边哀嚎着“好难喝我快要死掉了”一边有气无力地瘫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