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工具,那就讲究“有用”和“无用”。

他自认是“有用的工具”,因为如果无用,那面前这个就容貌言,已是举世无双的男人就不会对他照拂有加。

也许对男人言,这不是照拂,但对他本人言,让他恢复年轻,让他拥有年轻的体魄,让他保有最强横时期的实力,就是对他最好的照拂。

当然,也不否认一点:他想见见男人口中的“泉奈”,那个听上去活得有多肆意,就有多肆意的“宇智波泉奈”。

“当然~”三日月眯眼笑,在看到宇智波斑的第一眼,他就有把这男人拉下水的计划。

三日月虽然骨子里不愿意承认,但在青林“消失”后,他十分想他。他虽然实现了曾经野望的实现:把阿鲁金捧在手心,掌控阿鲁金的一切,从而掌握自己的人生。

但当这野望真正实现时,他反而有被束缚的冲动——他宁愿青林这个破小鬼天天压着他干活,签文件,然后日日清晨提着他进洗浴室,拖着他进行早锻炼,也不想每天对着个球自言自语。

去xx的捧在手心!最近,他越来越有砸球的冲动。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知道此球非彼球,知道就算砸了个球,那依旧是个搜寻仪,他绝对一分钟砸一回,砸得这世界遍地都是坑都无所谓。

纠结与郁闷之余,他也有了陪青林“沉睡”的念头。然而,也由于这些日子来的遭遇,他知道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就算想沉眠不起,也需要安排好工作。

三日月泪目:嘤嘤,阿鲁金,瞧瞧,您都把老爷爷调//教成工作狂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