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家伙解毒后,就带着压切进入那里,与他们挨个聊天,”黑发今剑继续道。
“可惜他们真的只对那个名字有反应,”摊手。
“要出发来这里,也就是本丸时,黑漆漆家伙,”检非刀?烛台切学着黑发今剑说话,“与压切又去了躺,算请个假,”当然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幌子,也是给予的刺激。
“结果,他们反应很大。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对名字之外的东西起反应的。”检非刀?烛台切微笑。
“因为那是那个人揍我们的地方?”三日月跟着微笑,从另一个角度讲,那是他们最重要,最在意的人留下最后踪迹的地方。
“三日月,那个人死了吗?”黑发今剑没有喝咖啡,还是吃奶昔。他叼着金属质地长勺,问道。
“不知道,”三日月耸肩。他最后一次看到橘博雅,是橘博雅被收入魔镜,但黑影之后也进去了。
“阿鲁金怎么说?”黑发今剑也知道那天涉及更高层次的秘密,但若那个人真的挂了,那那些刀会崩溃,真正意义上的崩溃。至于对阿鲁金复仇,那无疑以卵击石。
黑发今剑虽然手刃过不少刀剑,成检非刀后,也把不少刀,不管是时政系的,还是溯行军方面的,砍得1血状态,甚至刀碎的……不管哪里,总有木有刀装还重伤出阵,或重伤继续出阵的刀剑在。
“阿鲁金说,”三日月轻笑,学着青林的语调,道,“如果新人类那么容易挂掉,那群兔崽子早投胎了千百回!”
“搜嘎!太好了!”在场三振检非刀表情一松。
三日月看到,嘴角笑意加深,视线极其自然向下,他没有说的是——虽然青林那么说,但事情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