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自称是熟人的远方表亲,全身散发着人畜无害,甚至还带着一份软绵绵气息的伊佐那社,夜刀神狗朗就像第一次与异性亲密接触的小男孩,手脚无措,耳根发红,只得用粗声粗口掩饰内心的紧张。
“可是人家好冷,好冷……”威兹曼完全玩出了兴趣。此时的他就像好友国常路大觉知道他突然对班上某个小孩感兴趣时吐槽的那样——变态,不对,是憋了七十年,终于把自己憋坏的超级怪蜀黍。
“真,真拿你没办法,”夜刀神狗朗努力保持淡定。他伸手,一只手按着威兹曼,不对,现在该说是伊佐那社,翻译过来就是“小白”的脸,由此把他按开;另一手飞快拖下身上的外衣,披在牛皮糖小白的身上。
外衣加身,小白愣了愣,如被一桶冰水洗礼,突然消停。
“怎么了?不会真的冻坏了?”虽然夜里的寒意在忍耐范围之内,但鬼知道这个与那德国出身的教授是亲戚的小鬼之前生活在哪里,过得怎么样的生活。
这样一想,夜刀神狗朗不由紧张起来:医院?医院在哪里?
“呵,哈哈哈……”然而,在夜刀神狗朗纠结时,小白却突然大笑起来。他笑得异常疯狂与疯癫。但在夜刀神狗朗怀疑他疑似羊癫疯或某种疯病发作时……完全参考心目中那位威兹曼教授的形象……(话说,威兹曼在小黑眼中到底是何种形象啊摔!)……他突然收敛笑容。
他开始擦拭眼角那因为狂笑而留下的泪水。他边擦,边念叨“奇怪,怎么越擦越多”,惹得夜刀神狗朗不得不主动把他按入怀里,轻拍他的后背。
另一边
伏见与八田成功潜入hora酒吧的二楼。
hora酒吧的二楼,以及三楼都是生活区,据说是草薙出云的住所,但也保留着周防尊、十束多多良,以及安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