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辗转多人,积累着越来越雄厚的炫耀资本时,也在不经意间学会了万物真理、世间法则。

临时工?山姥切国广不知道驻扎在万屋的警卫部队的工作效率,也不知道清缴部队现在的出动速度,但就算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诡谲。

诡谲的事该怎么解决?

或者说,身处阴谋,莫名变成他人乃至各方势力手中棋子的他们该怎么突破?

临时工?山姥切的视线扫过周围,脑中闪过今早发生与听到的内容,重点,是大战后唯一一次出现在众刀剑面前的现任审神者的一言一行,以及由此导致的其他刀剑付丧神的反应。

感情都是对应出现的,不管是喜欢还是厌恶,乃至利用。

在快速排除几个绝对不可能猜测,以及保留数个因为情报少而待议的猜测后,如赌桌上寻找肥羊的赌徒一般,他摘下被单,把被单抛向空中吸引可能存在的盯梢人员的注意力的瞬间,对站在不远处,却隔着重重叠叠的刀剑的夏目眨了眨眼睛。

如果要在这个早被各方势力插手的赌桌上找到个局外人,那么在现任审神者可信,但从某个角度言又是不可信的前提下,唯一人选就是这个被现任审神者从d区边境线上带回,现阶段九成九和时之政府没点儿关系的少年。

肥羊确定,下一瞬间,在被单落下,糊住自己与身旁物吉贞宗的刹那,临时工?山姥切出手。

他需要一个能潜入“受害者”队伍的帮手。

血花飞溅,临时工?山姥切在留下个绝对能起争议,但更能够吸引在场大多数刀剑,重点,是大多数人,或者说审神者们注意力的笑容后,果断闪人。